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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小轴(新浪微博:@jo_melody猪小轴)
钟情雅典的小众品牌藏家,酷爱有声钟表的音乐玩家,观点独到的钟表鉴赏家,言语犀利的批评家,认真严谨的金融从业人士,讲究搭配的闷骚正装控。跟着他买表,省钱。
█ 手帕,古已有之。冯梦龙《山歌》里,“不写情词不写诗,一方素帕寄心知,心知接了颠倒看,横也丝来竖也丝,这般心事有谁知”;《红楼梦》第三十四回,宝玉让晴雯给黛玉送去两条旧手帕,让黛玉感动不已;莎翁名剧《奥赛罗》中,伊阿古用一条斑纹手帕挑拨了奥赛罗对妻子苔丝德梦娜与副将卡西欧的猜忌。
彼时的手帕,是情感的信物,横也丝(思)来竖也丝(思)。
在欧洲,手帕一度由权贵独享。15世纪中,土耳其苏丹穆罕默德二世颁布法令,只有苏丹及他的亲信才能在公共场合佩带手帕,违者坐牢,情节严重者甚至要杀头;16世纪初,法国贵族开始用浸过香水的手帕,以区别于平民百姓;18世纪末,法国玛丽·安托瓦内特皇后从各种形状的手帕中选择了正方形,她的生日11月3日也成为“手帕日”。
彼时的手帕,是上流社会的标志;对平民百姓而言,不仅是奢侈品,还是禁品。
抛开那些书本上的故事。对于我们这代人来说,手帕是一个并不陌生但渐已疏远的记忆。
小时候,好多人的胸前都用安全别针别着一条手帕,白的,小花的,或是卡通的。原本是该用来擦口水擤鼻涕的,我却总也不舍得用,仿佛挂着干干净净的手帕,就是好孩子了。
彼时的手帕,是一个懵懵懂懂的象征——毕竟,谁愿意跟一个挂着脏手帕的小朋友一起玩呢?
进入幼儿园后,手帕的功能开始变得丰富起来——折小老鼠,叠小兔子,扮蒙面大侠,或是和小伙伴围成圈圈“丢手绢,丢手绢,轻轻地放在小朋友的后面,大家不要告诉他,快点快点捉住他,快点快点捉住他……”
彼时的手帕,在没有那么多的新奇玩意儿的年代里,就是最好的玩具。
小学时候,常常有戴着红袖章的卫生员突然出现在教室门口检查个人卫生。至今仍记得我在被检查完后悄悄从“红袖章”背后把手帕递给没带的同学的鬼祟模样——“红袖章”若是往手里的小本本上一划,扣的可是全班的分呐。
彼时的手帕,个人卫生事小,集体荣誉事大。
不知从何时起,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用纸巾替代了手帕。虽然不似如今包装得五彩缤纷,但纸巾这新鲜玩意在当时看来依然显得高级许多,还无须费事清洗。一时间,手帕几乎绝迹,我也终于选择了更加方便卫生的时鲜货。
彼时的手帕,是过时货;但如今想来,仍惦念那几条洗到褪色的柔软。
工作了以后,帽衫球鞋变成了西装革履,改掉了用T恤袖管擦汗的粗糙习惯,却总难逃纸巾屑的困扰。终于在某日发现自己脸上不知挂了多久的白条后,一怒之下网购了一打手帕,彻底将纸巾打入了冷宫。(编者的话:纸巾请用Tempo牌……)
彼时的手帕,是一种旧友般的可靠,一种笃定。
婚礼的那天,我第一次在口袋里揣了两块手帕——一块擦去我额头笨拙的汗水,一块拭去她眼角幸福的泪水。
彼时的手帕,是一个关于呵护的承诺。
抛开这些记忆里的片段,于我而言,手帕只是一件用品,一件出门必备的用品。
“呀!你还用手帕呀?真讲究。你是环保主义者么?”新来的美女同事惊讶地看着我手中的手帕。“哦……没……没什么,”我从没认真想过为什么用手帕的问题,思索了一会儿,还是笑着摇了摇头,“只是积年而成的习惯,如此而已。”
说时,头也不抬,盯着双手一丝不苟地把手帕边角对齐叠成小方块,小心翼翼地塞回口袋里。摸着口袋,心满意足地笑了。█
砍柴的: 求美女同事联系方式
cai58345: 我是来看每块手帕上的表的
weiandi119726: 遥记某日,小轴兄弟被抢劫了一块绿色手帕。交友不善啊,哈哈
avr: 小时候用手帕,擦汗擦鼻涕,现在想想用手帕包着一团的病菌怎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