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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梨酥
广东籍上海人、钟表爱好者、荣迷、铲屎官
█ 对于影迷们来说,1994年不啻于是宝藏般的一年。
电影《活着》
这一年是中国电影的巅峰,张艺谋导演的《活着》拿下了戛纳电影节的评审团大奖,后被影迷推选为“老谋子”最好的电影;姜文推出了导演处女作《阳光灿烂的日子》,拿下了包括最佳剧情片、最佳导演、最佳男演员等台湾电影金马奖的六大奖项。《重庆森林》及《东邪西毒》凭借极具王家卫风格的台词及迷离的色彩在多年后依然被大家津津乐道。李安则在《推手》及《喜宴》后推出了“父亲三部曲”的第三部《饮食男女》,风格愈发成熟老练。
电影《东邪西毒》
这也是外国引进片的质量逐渐越来越好的一年,托政策的福,大陆终于开放了电影市场,影迷也终于有福分可以看到好莱坞主流电影制片厂的影片,如常踞IMDB榜首的《肖申克的救赎》;女生对《夜访吸血鬼》中阿汤哥的盛世美颜久久无法忘怀;励志的《阿甘正传》让我们认识了努力上进的阿甘;精巧的叙事结构让大陆观众记住了《低俗小说》;小朋友则喜欢《狮子王》中顽皮的辛巴王子......
电影《阿甘正传》
电影《低俗小说》
于是乎,就有部科幻片被淹没在了佳片浪潮中。这部电影叫做:《玛丽雪莱的科学怪人》,又名《科学怪人之再生情狂》。先吐槽下港译片名,《黑客帝国》翻译成《22世纪杀人网络》;《英国病人》翻译成《别问我是谁》;《茜茜公主》翻译成《我爱西施》;《死亡诗社》翻译成《暴雨骄阳》......他们总有一种去除电影的文艺气质,再添上黑帮文化内涵的本事,令得当年在“美亚音像”流连忘返的我们从片名及封面上根本无从分辨手上拿的这盒VCD到底是好片还是烂片。
《玛丽雪莱的科学怪人》
电影改编自英国诗人雪莱的第二任妻子玛丽·雪莱的小说《弗兰肯斯坦》,这也是文学史上第一部科幻小说,由我最喜欢的“电影之王”Robert DeNiro、英国著名演员Kenneth Branagh及“英伦玫瑰”Helena Carter主演。
作者玛丽·雪莱
电影讲述了这样一个奇幻的故事:年轻的科学家维克多·弗兰肯斯坦与收养的妹妹伊丽莎白生活在一起,一次他偷取了一本使死人复活试验的医学笔记,并用偷来的尸体创造出了一个全新的生命“创造物”。刚诞生的怪物善良、美好,渴望感情,但由于面貌丑陋,被视为怪物,被社会遗弃,他企图开始新生,但是他失败了,经历了种种羞辱后他恨透了“造物主”弗兰肯斯坦。在弗兰肯斯坦准备与伊丽莎白结婚时,“创造物”回来了,他残忍地杀死了新娘。悲痛欲绝的科学家故技重施,用伊丽莎白的尸体再次创造了一个再生人,“创造物”认为再生的新娘与自己是一样的,企图占有她,再生的伊丽莎白以死相抗,最后引火自焚。失去一切的科学家发誓毁掉“创造物”,一直追踪到了北极圈。电影与小说都传达了这样一个主旨,即人具有双重性格:善与恶。而长期受人岐视、迫害及羞辱会使人变得邪恶,进而干出种种坏事,甚至发展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弗兰肯斯坦与创造物
这使我想起了雅典于2019年SIHH发布的Freak系列的全新作品:Freak X。
Freak系列在2001年诞生之初就在其中加入了诸多原先在大众观念中并不属于腕表的概念:无表冠(通过特殊的上链机制上发条及调时)、硅擒纵及招牌式的卡罗素结构,并犹如一个不停进取的科学家,在几乎每款新发布的Freak上都加入了新技术,说Freak的发展历史是不折不扣的一部“怪物发展史”不足为过。然而与弗兰肯斯坦的“创造物”有所区别的是,雅典给这个机械装置赋予了种种新鲜血液,并使卡罗素结构得到了一个以往没有任何品牌能给予的特殊躯壳,雅典的“科学怪人”就此诞生!
Freak有着很多种字面涵义:怪物、反常、狂热爱好者等,这些都可以与腕表完美贴合,令人拍案叫绝。
在资讯并不发达的2001年,当大陆表友第一次在图片上见到初代Freak时,一定是震惊到无以复加的,这就是一只真正的怪物!无论是暴露在外的“心脏”及“手指”7日卡罗素陀飞轮结构、硕大的主发条、在高级制表业无人使用的硅材料擒纵,即便到了18年后的今天,依然有不少人在首次接触到Freak系列的任何一支腕表后大呼:太酷了!太神奇了!
初代Freak盘面上的卡罗素
而雅典这一品牌,也是钟表业界当之无愧的“狂热爱好者”,从1846年创立,到1893年在芝加哥环球博览会推出黄金与银混合的浮雕设计天文台表,到1935年推出24小时双秒针高度精密袋装计时码表,再到1985年推出以伽利略命名的星盘腕表,1988年推出哥白尼运行仪腕表,1989年推出首枚具有活动人偶的三问报时表San Marco,2001年推出Freak,直至2019年的Freak X......有太多太多的事迹表明,无论是创始人Ulysse Nardin还是后继者,在致力于创造人类想象极限的道路上未曾停步。
1935年推出的24小时双秒针高度精密袋装计时码表
1985年推出的“伽利略”星盘腕表 Galileo Galilei Ref. 921 22 Circa
1988年雅典推出的哥白尼运行仪腕表 Ref 839-70
1989年推出的具有活动人偶的三问报时表San Marco Ref.701-22
特别是在2013年,品牌史无前例地推出了5枚完全自行开发并构思的全新自制机芯,这些机芯融合了硅制科技,每一枚都有着独特之处,如能在整点及按下按钮后奏出旋律的UN-690矽技术机芯;创下精准度极限的UN-150计时机芯;包含七日飞行卡罗素的同轴式机芯UN-205。2014年加入开云集团后,雅典更是披荆斩棘,持续着创新之路,在短短12个月后就推出自主研发和制造的第6枚机芯——具有时区和日期的快速设置的双时区腕表UN-334机芯。我想无需赘言,有心人自然可从中看到:雅典不仅是在创新,同时没有刻意迎合市场,为了创新而创新,而是在做前人没有做过的东西。
搭载UN-690矽技术机芯的Stranger陌生人音乐手表 Ref.6902-125
搭载UN-150计时机芯的航海系列计时腕表
搭载UN-205同轴式机芯的Freak Blue Cruiser蓝色巡洋舰 Ref.2050-131/03
搭载具有时区及日期快调机制的UN-334机芯的独创双时区腕表
综合以上论述,雅典在2019年能推出新一代的“怪物”——Freak X就不足为奇了。表冠的回归使更多人可以适应,采用自动上链方式,钛金属外壳,其核心依然为卡罗素结构,表径从之前的45mm减少到43mm——这次更像一个穿正装的“怪物”了。
同一个事物在不同人的手里,结局也会变得不一样。我想,“创造物”如果不离开弗兰肯斯坦,那他会一直如刚出生时那般美好善良,可惜的是遇到了鄙夷他的路人。如果将硅材质、无表冠、卡罗素结构这些元素让其他品牌来创造一支腕表,或许也不会像现今的Freak那般广受好评吧?Frankenstein可以引申为一个创造了某样东西结果导致其毁灭的人,而Freak系列则是雅典表百尺竿头,更进一步的开始。